出卖自己的苦命女人

  大街上,正是车水马龙热闹的时候,人多,车多,路灯已经亮起,把大街上照得很亮,远处高楼大厦的灯光为城市的夜晚增加了点缀,一片歌舞昇平的繁荣景色。我终于走到四平门的时候刚好8点,我一眼就看见正和几个小混混说话的阿毛,我喊了一声:「阿毛!」
阿毛高高的个子,头髮染成黄色,一身高级皮衣,手上带著金錶、金链子,耳朵上还带著耳环。听到我的叫声,阿毛突然一回头,一边衝著我走过来,一边仔细的看著我,一直走到我的跟前,又仔细的看看我,忽然说:「俞姐?你是俞姐?你?……噯*****!我的老姐呀!你怎么这样了!?没穿件像样衣裳?!」
跟著阿毛的几个小混混也跟著围过来,其中一个看看我,突然笑著说:「女要饭呀!……长了不赖,打一泡呗!」
还没等他说完,阿毛一回手给了那小子一个大嘴巴,那小子一愣,阿毛大吼著:「操你妈的!再放屁我他妈卸了你!滚!你们都给我滚远点!再往这凑合,我他妈可发火了!操你妈的!」几个小混混可能从来没见阿毛髮这么大的火,乖乖的退到一边去了。
阿毛拉著我又走了几步,到了路灯的昏暗处,问:「俞姐,你这么混成这样啦了?怎么混成这样了?前年我听他们说,你不是从良了吗?还弄了个款,怎,怎么这样了?」
说实话,我没什么亲人了,阿毛也可以算是我的一个亲人吧,见到阿毛,听他问话,我忽然觉得见到亲人,心口一热,眼泪再也止不住了,『呜呜』的哭了起来。
阿毛著急了,大声说:「怎么了你!老姐!原来你可从没掉过眼泪,怎么不爽了?说话呀!……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!哎!老姐,只要谁敢欺负咱,你告诉我名字,我他妈的三天之内卸了他!……」
我摇摇头,拉著他的手,慢慢的把这几年的经歷讲了出来。跟他说了将近一个多小时,阿毛才长长的出了口气,说:「哎*****!老姐,我说句实话,你可别不爱听,你的命呀,太苦了!」


……


随后,阿毛把那几个小混混叫过来,带著我走向繁华的闹市区……我本来不想做头髮的,可阿毛硬是拉著我到他的髮廊好好做了头髮,然后又给了我几件衣服,最后带著我去吃饭,阿毛对我说:「老姐,别的我帮不了你,也就是这样了,你看还有什么我能帮的?」
我看看阿毛,咬了咬牙,对他说:「我想挣钱,还是老本行,你帮我联繫联繫。」阿毛沉默了一会儿,看看我,对我说:「俞姐,说实话,那个罪你还没受够呀?」
我不说话,只是看著阿毛。
阿毛躲开我的目光,说:「行了。你想出来做,我会尽力的,不过老姐你也知道的,说实话,你这个岁数也大了点,身体又不好,别怪我说,恐怕即便有了人,这折腾妳现在受得了吗?皮肉钱也不会给很多,毕竟现在年纪轻,漂亮的小姐多的是,老姐,我这可是说实话在前头。」
我点点头,说:「我知道自己的条件,不过你帮我联繫就是了,你抽多少我不管。」
阿毛一瞪眼,大声说:「俞姐,你把看成什么人了?凭借咱们的关係,我还抽?抽他妈个屁!」
临走的时候,阿毛扔给我一个BP机,然后对我说:「有了,我呼你,地方我给你找。」


……


四平门,某旧楼独单。
房间里,我光著身子坐在凳子上,我的面前站著一个年轻男人,高高的挺著鸡巴,鸡巴又粗又长,直楞楞的,我用手搂著他的屁股,伸缩著头,用小嘴耐心的套弄著粗大的龟头,年轻男人仰著头,舒服的哼哼著,房间里暖气给的很热,我们的身上都见了汗。由於很久沒作,屄裡的浪水禁不住哗啦哗啦的流出来了。
我用手慢慢的摸著他的屁股,男人说:「月月,一会给我来来后面。」
我吐出鸡巴,抬头看看他,笑著说:「张哥,还是喜欢这个调调?」
张哥笑著说:「玩就玩个爽,要不还不如手淫呢。」
我笑了笑,继续低头唆了著他的鸡巴,张哥把我拉起来,拉到床边,他用手撑在床沿上撅起屁股,我跪在他的后面分开他的屁股,舔著屁眼,前面用手擼著他的鸡巴,张哥回手按住我的脑袋,使劲的把我的头按在他的屁股上,然后屁股上下的摩擦著,嘴里嘟囔著说:「哎*****!爽!使劲舔!…对!把舌头伸进去!…使点劲!……啊!」
张哥的屁眼真臭的,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?为了能多挣点钱,什么都要干。
我死命的舔著他的屁眼,用舌头挤进屁眼里抽插著,张哥快乐的呻吟著,鸡巴头上分泌出黏糊糊的淫液。
张哥突然扭过身,把鸡巴直接插进我的小嘴里快速的挺著屁股,鸡巴使劲的插进我的嗓子眼里,直到把我插得白眼直翻。张哥看著我可怜的模样,鸡巴终于挺到最佳硬度。


张哥把我拉到床上,戴好避孕套,鸡巴硬得好像铁棒一样,我趴在床上,高高的撅起肥硕的屁股,张哥趴在我身上,鸡巴一挺插了进去,然后快速的有节奏的抽插著,『啪啪啪啪……』鸡巴大力的撞击著我的屁股,浪里涌出大量的黏液,鸡巴更滑溜的进出著,张哥一边使劲操著,一边抓著我的头髮说:「爽!…骚!真浪!」
我浪浪的哼哼著,笑著说:「张哥…张哥…快!……操得我高潮来了!……快!啊!啊!啊!……啊!」
我紧紧的夹起腿,屁股玩命的使劲往后狂顶,张哥好像骑马一样在我的身上撒欢的操著,大叫著:「出来!……哦!……给我尿!使劲尿!」
「啊!……」我的大脑一阵发白,浑身一颤抖,久久憋著的一泡热尿『滋』的一下喷了出来,黄色的尿液喷撒在床上。
张哥见我的热尿被他操得喷了出来,更加激动起来,他把鸡巴插在里,一使劲就把我从床头拉到地上,我一拐一拐的在房间里慢慢的转著,张哥在后面继续使劲的操著,我一边转,一边还要撒尿,热热的尿液喷洒在地上。
张哥把鸡巴拔出来,我一阵晃动,差点没坐在地上,尿也撒完了还扎扎实实的泄了好几泡阴精。
张哥捏著鸡巴根,他的鸡巴颤抖著挺了好几下,差点没射出来,好不容易把这股劲压了下去,张哥大大喘息了一口气,用手拍拍我的屁股,说:「来,操屁眼。」
我站在房间的中央,微微分开腿,把两支手按在膝盖上使劲的低头撅屁股,张哥站在后面,分开我的屁股,露出屁眼,鸡巴对准以后,使劲的插了进去,一下就插到底!我『哎*****!』的叫了一声,张哥开始慢慢的前后晃动著屁股,硬硬的鸡巴在屁眼里开始进进出出起来。
『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……』『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……』鸡巴乾燥的在我的屁眼里进来出去,张哥一下子把鸡巴抽出来,转到我的面前,鸡巴一挺,对我说:「来,使劲唆了两口,多弄点唾沫。」


我一抬头,一张嘴,一口把又臭又骚难闻的大鸡巴叼住,大力的吸吮著,张哥受到刺激,鸡巴使劲的在小嘴里又狠插了两下,拔了出来。我衝著鸡巴吐了两口唾沫,张哥重新来到我的背后,鸡巴再次插了进来,这次,张哥更加快速的操著屁眼,我也浪浪的叫著春:「啊!啊!!啊!张哥!好棒!痛快!……哎*****!哎*****!哎*****!……使劲操!使劲呀!」
张哥扶著我的屁股,快速的用鸡巴操著,大鸡巴经过唾液的润滑,在屁眼里滑溜的伸缩著,我只觉得屁眼里阵阵的鬱闷,一下一下使劲的缩著屁眼,夹住鸡巴而蜜穴的浪水留个不停。


张哥狠狠的操了两下,抽出鸡巴,拉著我来到床铺上,我自觉的躺在床上,把头搭在床沿,张哥擼掉避孕套,一抬腿,骑到我胸脯上,用手捏著我的乳头,鸡巴使劲的插进我的小嘴里,快速的一阵狠操,突然惊叫一声『*****!……』,突突的射出白花花的精液来。
他一边快速的擼弄著鸡巴,一边对著我张开的小嘴喷射著,白色的精液喷洒在我的舌头上,我只笑嘻嘻的看著他,直到他再也射不出来了,我才『咕咚』一下把精液嚥了下去……


操完以后已经全身乏力瘫痪了,我勉强扶著张哥在厕所里洗了个热水澡,男人爽了身子,又洗了热水澡,顿时精神焕发,他穿好厚厚的衣服,拢拢头,然后从钱包里掏出几张大票,塞进我的手里,笑著说:「下次我过来的时候先给你传呼。」
我笑著点点钱,乐著说:「谢谢大哥了!每次都多给!下次您再来,一定给我打传呼,下次再来呀!」
我把张哥送走,一边点著钱,一边合计著怎么分配。然后又接了个彝族汉子,四十余岁,身高接近一米九,鸡巴很长,他又黑又高又瘦,还有些脏。我不喜欢他,但是他固执地要点我,他是客人,我只好接待他。他只喜欢一种姿势,让我站在房中间,他用胳膊抬起我的一条美腿,亮出屄眼,他让我搂住他的脖子,他抱着我,狠狠地挑射我。他的鸡巴很长,捅得我很酸很痛。我不喜欢这个脏家伙,于是生气道:「好痛啊,不来了!」但是那彝族汉子力气很大,被他紧紧抱住,挣脱不得,只好任他发泄。他一边操,还一边摸我的奶子,还要我设法站好,自己捧抱着二颗大奶,人不停的蠕动身体,整片臀部都是湿亮的汗汁。尽仅剩的一点力气紧紧夹紧肛门更使劲的打开腿缝,我女性的矜持早已被排山倒海的肉欲所淹没。我的陰核慢慢的变大从包皮中翘起而富有弹性,汉子知道时机已成熟,改以只手指轻轻的抠抚我的湿滑肉沟子。「很好!看妳怎么逃?毛在尿孔里!嘿嘿!」这会可真尽情的玩弄妈妈的尿道。彝族汉子用指甲去剥开尿孔,随手取个菜根,绕尖去碰触到尿孔更深的地方,尿道壁的嫩肉像鱼嘴一样的开合,接着热腾腾的淫汁加上骚尿一滴滴顺了菜根流出来滴在地上。「嗯…嗯…哦…哦… 」我抬着屁股迎合著,「啊哟……阿唷喂哦!」我激烈的挺腰哀吟,强烈的快感快速的麻痹敏感的身体,一阵昏晕,鬓髮全散卧倒在地。那种让人丧失神智的痒痒痛痛,令我的隂道不断抽稸啦,屄屁潮吹连连呀,可比死去还要痛苦羞愤啊!直到操了二十分钟,他射了,才放开我。以这个姿势被他操二十多分钟,我腰痛背酸,操完走都不稳啦。完事后,我快速的穿上衣服,飞奔医院。

【完】